拂 暑
序言
(相关资料图)
纵横联句常侵夜,
次第看花直到秋。
夏日炎炎,古人消夏,或择林泉石屋,或取小舟莲池,必持一扇,偶躺一椅,阴凉处拂暑,一人可听泉读书,两人可瓜棚对弈,三五人时,松下品茗论琴。而文人消夏,岂能无事。读高士奇《江村销夏录》、吴荣光《辛丑消夏记》,知其吟余画余之趣,搨铭,读碑,品泉,论印,还砚,检书,确是将个夏日弄得热火。而“携扙来追柳外凉,画桥南畔倚胡床”甚至“不着衣冠近半年,水云深处抱花眠”,也确抵神仙了。
刘大石
别署西园,随堂,大石草堂,大石山房。河北迁安人,客京,书画家,自由撰稿人。出版物:书画集《寓妙于微》《墨韵禅心》《身在此山》《雅意在怀》《鉴己》《尘外》《手把芙蓉》《造化已奇》等。文集《西园闲草》;诗集《西园吟草》。
随堂琐语
文·刘大石
中国书画,不光是技能,也真的不光是学养。似是一杯酒,酿之贮之,把之品之,越发有滋味的是江山岁月,是风雨中的闲情与壮怀。
有某艺评人说时下某名家高手: 其笔墨尚好,也随岁老,却如其波澜不惊的人生轨迹,涓流入海,偶有小浪花,不见惊艳与传奇,总是缺了点内在鲜活的激荡升华,即如茶馆里一个很会烧白开水的人,长年累月,熟能生巧,火候精确,烧水解渴有余,却不会泡茶,了无茶香,更无心意在茶外。不免让人喟叹:浪费了一身烧开水的好功夫。
此说有点意思,且不论评其人当否。
一些书画“能品”,经不起咀嚼,最终不过是“一见即佳,渐看渐倦”耳。这种趋于讨喜观众的“乍见之欢”,都是浮世下的取媚,也或许是急于求成的功利。
与此不同者,正如古人说,书读多了就“傻”了,或许,便向山深处走去了。此等人为艺,或许少了些烟火气,其人确是不好存活。
观宋明手札,字里行间,无论急缓,其心多是安稳,不急急于生死,不汲汲于富贵,不及及于身周,只向自心。
再过些年头,我们或可设想,或可期待。
新生代从艺者,多是读书甚至专业出身,从事“中国书画”者多能亲近古人,都非“贫穷”起家,面对风雨能如常。或许是另一番“唱念作打”,或许会是“激情岁月”过后的风平浪静,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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